大事不妙了

    男人倒下了。

    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倒在血泊中。

    然后,她用充血的眼睛瞪着开枪那人,起身伸手,挠向那人的脸。

    那人触不及防下,双手又端着枪,没反应过来,直接被挠出四道血沟,可见这一挠是有多恨!

    旁边一人伸腿,一脚将她踹翻在地。她却恍若味觉,尖锐的嘶吼着再次起身扑了过去。

    旁边的一人猛然从后面抓住女人的头发,手里的刀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。

    “娘……”

    狗儿一声喊后,直接吓瘫了,嗓子吓得都再也发不出声来。

    “都杀了,先吃顿饱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刘宝贵忧心忡忡的回到了鹿岗岭村。

    鹿岗岭村本来由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,平时来调解纠纷和分配资源。

    后来老人去世了,这里又没啥油水,也没大地主,所以成了个没人管的存在。原本作为XHQ的伊尔根觉罗家很有威望,但是自从家业败光之后,在这里彻底没了主事的人。

    刘宝贵先是找到了村里的几个老人,又伙同他们去了伊尔根觉罗·金泰的家里。

    金泰刚抽完大烟,准备眯一会儿呢。

    见一大群人匆匆而来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难不成,要造反了?

    就知道大清不会长久了,没想到这么快,哎……

    当刘宝贵说明来意后,金泰才知道自己误会了。

    “马胡子?”金泰趿拉着鞋下地。“咱们这也有绺子,马胡子咋了?”

    刘宝贵跺脚:“还他妈咋了?马鹿圩子知道吧?整个马鹿圩子,除了眼见不妙逃过一劫的‘高丽’以外,都死了,都被一伙不知哪来的马胡子给杀了!十来户人家啊,老惨了。女人被祸害了,有的孩子被开膛破肚,家家户户都死绝了!”

    高丽是马鹿圩子一个鲜族人的外号。

    金泰吃了一惊,本就被掏空了的身子,有些瑟瑟发抖。他喃喃道:“咋整啊,咋整啊,报官了吗?”

    刘宝贵额头青筋崩起:“报官?就大清这些鸟官,有个屁的能耐?听说有胡子shā • rén ,磨磨蹭蹭不肯受理。那高丽把脑袋都磕破了,衙门上的大人,却不紧不慢的喝茶,说等明天再派人去看看。明天?明天人家早他妈走了!”

    金泰脸色发白,也没在意刘宝贵言语中,对大清的不敬。

    他又讷讷的说:“那些马胡子杀完了人,肯定会走吧,跟咱们鹿岗岭村无关……”

    高老蔫忽然开口:“哎,金泰啊,你当真是失了你祖上的风采。你祖上平宁夏,战西疆,一生没有败绩。你看看你,吃喝嫖赌抽,都占全了。哎,咱们走吧,不用和他商量了。”

    来找金泰是大伙长久以来对贵族的敬畏使然。

    出了门,所有人都觉得迷茫和恐惧。

    马鹿圩子距离这里并不算远,翻过两座山就是了。

    如果那伙人来这里烧杀劫掠,村里咋整?

    当他们六神无主的时候,刘宝贵忽然开口:“对,对,去找传薪,找赵传薪,忠义的兄弟赵传薪。他主意多,他肯定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越说越激动。

    “赵传薪,行吗?”

    “应该行,他敢自己在老鹰沟住一晚,还徒手杀了一头豹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最后,大伙还是齐齐来到赵传薪家里。

    赵传薪懵逼的看着村里有头有脸的都来了,甚至还有住着拐杖的小脚老太太也一脸凝重的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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