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你到时,罗沙达血都凉了

    各个打了鸡血一般,疯狂的叫嚣。

    当夜,罗沙达收到了消息后,也是十分的错愕。

    白天,那些村民畏畏缩缩的神情还历历在目,怎么转眼间这群绵羊就变成了恶狼?

    罗沙达深吸一口气,这是每逢大事,他才有的表现。

    此君也是个能人,他原本在西非殖民地任总督,又被紧急调到澳岛。未来,一战期间,他会到安哥拉南部成为葡萄牙的最高指挥官,一战后二战前期间,他甚至还和几个人在葡萄牙发动了zhèng • biàn ,且还成功了,此后身居高位一直到死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是一个稳扎稳打,老奸巨猾又不乏狠厉的人。

    罗沙达腮帮子跳了跳,沉声道:“立刻调遣军舰,挺进荔枝湾,全力攻打此岛。”

    副官提醒说:“总督,咱们的军舰……没了,都被赵传薪击沉了。”

    罗沙达被噎了一下。

    原本历史上,葡萄牙人就曾调动军舰攻打路环,岛上村民自然不敌坚船利炮,惨遭屠杀。

    但此时,赵传薪无意中,替这些村民解了围。

    罗沙达舔了舔嘴唇:“集合士兵,挺进路环,围攻九澳山,既然剿匪,就要剿彻底一些。”

    副官踟蹰:“这样会不会闹的太大?”

    “无妨,立刻致电清帝国,告诉有匪徒杀了我们十多个士兵。中国人死了,不算什么。但我们的人死了,这才是大事,想来清帝国能分得出轻重。”

    可怕的不是洋人这样认为,可怕的是连慈禧和一部分人也这么觉得。否则,罗沙达也不会信誓旦旦的这样说。

    却说,在九澳山上村民被杀的时候,吹水驹已经得知赵传薪离开,所以回到了蜀山和李之桃汇合,并不知此事。

    赵传薪不在的情况下,对吹水驹来说,九澳山就是个鸟不拉屎的荒凉之地。

    他才不会逗留。

    一切发生的太快。

    当李之桃收到风声的时候,九澳山上的民团,已经遭到了葡萄牙士兵的一夜围攻。

    而岛上的居民联合起来,竟然三次击退葡萄牙士兵的进攻,这连罗沙达也没料到。

    这令他十分恼火。

    他叫来副官:“难道在这里生活,长久以来士兵都失去了血性了吗?攻打一群渔夫,竟然三次被打了回来?”

    副官擦着额头的冷汗:“总督,只怪这群乡巴佬熟悉地形,利用这点优势,和我们周旋。只要总督加派兵力,今日白天必然上岛,将这群匪徒屠杀一空。”

    罗沙达胆大而心细:“既然他们反抗的如此激烈,便坐实了他们匪徒的身份。你速速增兵,且分兵两路。一路岸上进攻,另一路走水路。我们没有战舰,但还能征得几艘快船。他们敢反抗,休怪我将他们一网打尽,让他们想乘船跑都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副官咬牙说:“保证今日攻下此岛,让我们葡萄牙的旗帜飘扬在九澳山,让他们的房屋成为我们的炮台。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莲花街,蜀山。

    李之桃来回踱步。

    吹水驹匆匆自外间回来,李之桃赶忙上前问:“事态发展如何了?”

    吹水驹擦着汗说:“不妙,罗沙达增兵,我估计路环那边不久便要沦陷。葡人还征了几艘商人的快船,说是在海面拦截逃跑的匪徒,我料想九澳山上的渔夫要遭殃。”

    “给掌门发电报了吗?”李之桃急切的问。

    “发了,副掌门说,掌门带着徒弟出门采购,说要准备些东西,一起云游中原大地。正派人去街头巷尾找他们呢,找到后掌门立刻就会赶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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